各位弟兄姐妹平安!今天的经文是马太福音23:1-12,
“1 那时,耶稣对众人和门徒讲论,2 说,文士和法利赛人,坐在摩西的位上。3 凡他们所吩咐你们的,你们都要谨守,遵行。但不要效法他们的行为。因为他们能说不能行。4 他们把难担的重担,捆起来搁在人的肩上。但自己一个指头也不肯动。5 他们一切所作的事,都是要叫人看见。所以将佩戴的经文做宽了,衣裳的穗子做长了。6 喜爱筵席上的首座,会堂里的高位。7 又喜爱人在街市上问他安,称呼他拉比。(拉比就是夫子)8 但你们不要受拉比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夫子。你们都是弟兄。9 也不要称呼地上的人为父。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父,就是在天上的父。10 也不要受师尊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师尊,就是基督。11 你们中间谁为大,谁就要作你们的用人。12 凡自高的必降为卑,自卑的必升为高。”
感谢神的话语。我们今天的主题是:“宗教是人民的鸦片”。
首先,我们要重申何为信仰(1)。信仰有两个基本特征,神对人说以及福音的批判性。
然后我们看一看何为宗教(2-7)。这里所说的宗教有两个基本特点:第一、宗教领袖取代基督的位置(创世记6:4),人成为崇拜的对象和崇拜活动的中心。这主要是通过律法主义完成的。第二、宗教仪文取代道成为中心,自我和他人成了两大偶像,而宗教活动成了人向人的表演。这主要是通过法利赛主义完成的。
所有后现代主义神学和东方异教思潮影响下的神学,是宗教的精神支柱。律法主义的“吃人”、假冒伪善的自义并用另外一个福音“悦人”,具有这两个特点的宗教思想,包括:律法主义、灵恩派、成功神学、New Age运动、摩门教、大转型神学(Mega-shift Theology)、医治神学(Therapeutic Theology)、快乐神学、社会福音、甚至各色的无神论等等极端、异端和异教思潮。
所有这些宗教的“灵感”均起源于创世记3:1-10:“神岂是真说”、“你们不一定死”、“眼睛就明亮”、“你们便如神”、“能知道善恶”、“好作食物,也悦人的眼目,且是可喜爱的,能使人有智慧”、“躲避耶和华神的面”、“我就害怕”、“我便藏了”。自以为神并且躲避神,不要基督,其前台是人道主义,后面站着魔鬼。
最后,我们返回这个根本问题:凭什么只有基督信仰是真正的信仰(8-12),论据有两个,一方面,只有基督是真的,另一方面,我们的救赎主仍然活着。
求圣灵今天藉着主耶稣的话语,将我们从宗教中分别出来,回归基督。愿主与我们同在,阿门!
一
何为信仰
(1)
1、神对人说(1)
信仰与宗教的第一个区别,就是信仰的对象是神,是神对人说话,“那时,耶稣对众人和门徒讲论”。
而宗教的主角是人——“文士和法利赛人坐在摩西的高位上”,宗教活动的中心是,一些人占领了神的位置。
其次,信仰的媒介是神的话语(施恩具),还是人的话语,包括人的自言自语。我们可以这样说,所有宗教都是人在高位上对人说话,而他们的宗教典籍也都承认,他们的宗教领袖不过都是人,他们告诉人的不过是他们个人的领悟。
但基督的信仰与众不同,是启示真理,是神对人说话。但是,神对人说话,一方面由于神与人决然不同,另一方面,由于神的圣洁和爱,由于人都是罪人,因此,神对人说话永远具有两个特点,第一是责备,第二是怜悯;而责备是怜悯的预备。这两方面分别对应着律法和福音。
神一定先用律法对我们说话,接下来用福音救赎我们。我们可以把这段经文看为耶稣的一篇讲道,藉着这段“讲道”,我想在这里强调一下讲道的基本特点。
首先,讲道的主体是神。传道人虽然不是耶稣,但必须无限追求你所传的,接近“耶稣说”。其次,道具有两种针对性,大约相当于创世记第1章“分别”的工作。第一方面的针对性是肯定性的,是受众,就是造就“众人和门徒”。第二方面的针对性是否定性的,耶稣接下来用很多篇幅批评文士和法利赛人,也为要造就众人和门徒;甚至也出于对文士和法利赛人怜悯。
但人对人的讲话不具有这样的特点,一方面是机会主义的吃人,人对人的责备不是为了帮助和拯救,而是为了毁坏。另一方面,则是无原则的讨好,目的与真理无关,而是为了各样的利益。利益取向的宗教有一个外在的引证,由于利益驱动,他们不择手段去“传教”,或者暴力,或者市恩。
但耶稣传道只是和平地宣告,将选择自由留给每个人。
2、真假之别
由于真理是从神到人的,因此,福音一定具有批判性,而且极具个人针对性。但受那些宗教的影响,祛批判精神已经成了讲道台和会众合谋出来的主流文化。福音具有批判性是毫无疑问的启示真理,理由就是“光照在黑暗里”(约翰福音1:5)。只有批判性的福音才是真正的福音,否则必然是保罗说的“另外一个福音”。正如耶稣这里所做的。我们的宗旨之一,就是回归圣经启示的福音,与另外一个福音,就是没有批判精神的假福音和多元宽容的后现代的魔鬼哲学区别出来。
福音具有批判性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的含义。第一、福音的否定性,恨罪、对罪人的责备与劝勉(马太福音4:17,使徒行传2:38,17:30;罗马书3:10-20)。包括对众人和门徒的责备、劝勉(“你们不要”);也包括对文士和法利赛人的攻击。这是真理对罪的针对性,而且是对每个罪人的普遍针对性。耶稣对文士和法利赛人的咒诅令我们震撼(马太福音23),而对我们没完没了的针对性令我们反感。
第二、福音的排他性,就是对所有异教的绝不宽容和排斥(出埃及记20:3;约翰福音14:6;使徒行传4:12;提摩太前书2:5)。
第三、批判的预备性。福音的批判从来不是目的,乃是要藉着批判叫人认罪悔改,并把人带向基督的救赎,领受基督的救恩,靠主成圣。福音的批判与律法主义不同。批判绝不是最终目的,不是为了吃人,而是为了救人。
正如保罗说的,律法是我们训蒙的师傅,将我们引向基督(罗马书5:20-21,8:3-4;加拉太书3:22)。因此使徒和先知的教训都是从“认罪悔改”开始。未经过“批评”或十字架就天天感恩重生的基督徒,一定是假基督徒。
第四、福音的自由性。福音的批判与邪教的狂热主义不同。说完为止,不会纠缠,绝不会诉诸暴力。真理绝不勉强任何人,真理一定是和平的真理。真理上绝不宽容但态度上绝对和平(马太福音21:17;马可福音8:13;约翰福音8:59,12:36;使徒行传17:33,19:9)。
第五、传道的悖谬性。这主要是说,这里面存在一个传道者身份的悖论。我们靠主完全知道传道人不是耶稣基督,也应该在被批判的对象之内;但因蒙召的缘故,传道人所传的真理,一定应该是耶稣、使徒和先知所传的真理。
传道人不一定每次讲道之前都把自己骂一顿,这在某种意义上不过是自表谦卑,滥用讲道台。教会必须将这个不可能解决的难题交托给神。任何进一步的矫情都等于取消讲道台和否定神的呼召——既然找不到一个完美的人,就只能取消传道人(使徒行传10:26、14:15;提前1:15)。
最后,福音的批判性一定导致福音的被批判、被否定、被攻击和被排斥。这正是耶稣被钉十字架的原因之一,也是我说教会是一场殉道的原因之一。在十字架下,被攻击的文士和法利赛人成了凶手;被责备的绝大多数众人成了看客;被劝勉的绝大多数门徒弃耶稣而去。这是福音的正常处境。也正因为如此,信不是出于人自己,而是出于神。
二
何为宗教
(2-7)
1、宗教领袖(2-3)
宗教的特点有两个,第一是有一批宗教领袖,他们不相信保罗和彼得“也是人”。第二宗教领袖有两大表演项目,律法主义的吃人和法利赛人的悦人。
我们先看看宗教领袖是什么人。“文士和法利赛人,坐在摩西的位上。”这两类人也可以看为所有宗教领袖的代表。文士主要是律法主义者,以为人称义是靠自己的好行为,就是对上帝律法的遵守。
律法主义者的祸害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方面,他们以为人得救靠的是自己的善,而不是神在基督里的恩典。与此相关,他们觉得教会应该是正人君子即伪君子的俱乐部,而不是蒙恩的罪人。
另一方面,他们自己会陷入律法的咒诅和捆绑之中,就是活在怎么也活不出来的痛苦之中——律法主义的基督徒在人间找不到一间理想的教会,对自己是否得救永远没有确信——我做的是否足够好才能得救呢?
第三方面,由于自义必然失败,律法主义者一定扑向别人的不义或没有生命,来通过外向的否定,象征性地实现自我称义。终其一生,他们要通过窥探和论断别人的生命来吃人。这个被咒诅与咒诅人的恶性循环无法医治。于是文士为首的教会变成了世界上最邪恶、下流和阴暗的组织。
法利赛人在某种意义是宗教及其失败的见证,从文士和法利赛人身上,我们看见,宗教失败的后果很严重。法利赛人的主要特点是假冒伪善——行不出来,就装作行出来了。文士要肉身成道,法利赛人向人成道。他们不仅自己这样相信,也要求别人这样相信,而且也要像他们那样活出来。于是他们不是去真的行善,而是表演自己已经很善了。
而且,他们要你也和他们一样演出来了,把你的“演出成果”看成他们的果子加以炫耀。这就是宗教里常有的属灵表演艺术家及其爱的暴政。他们将教会变成了世界上最伪善、最可笑、最流行的文艺舞台。这是一种非常具有传染性的鸦片。
相当多的基督徒,在很大程度上,成了雨后春笋一样的新文士和法利赛人。他们不说人话,举止也不像我们人,但他们不过也是人。这两类宗教领袖的合法性不是基于呼召,而是由于传统,“坐在摩西的位上”。传统不带着能力,因此他们能说不能行。他们也是教会的既得利益阶层或“大儿子”,是有名望的人,论资排辈、设置关卡、不接纳回家的浪子,是他们常见的宗教行为。
怎样面对宗教领袖呢?耶稣说:“3 凡他们所吩咐你们的,你们都要谨守,遵行。但不要效法他们的行为。因为他们能说不能行。”
一方面,我们应该遵行文士和法利赛人的教导,不要因人废言。上帝常常藉着我们的仇敌管教和祝福我们。另一方面,宗教批判是讲道的题中之意,神的仆人绝不可以放下圣经,立地成佛,所以,耶稣公开批判他们:“不要效法他们的行为”。
2、律法主义(4):吃人运动
消灭了特殊启示的宗教,就开始将宗教目标从神转向人。这是一种以人本主义为基本精神,靠人际关系才能存在的无神论信仰。我们先看第一个方面,宗教吃人。
“4 他们把难担的重担,捆起来搁在人的肩上。但自己一个指头也不肯动。”
“宗教是被压迫心灵的叹息”。这个压迫者拥有三付重担。这个重担首先是律法,包括所谓的“活出来”的新律法。也就是说,你要活出上帝对你的各项要求出来。由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活出神的要求出来,因此,宗教就成为对任何人的欺压:吃谁,谁都该吃。“虚荣”,“莫须有”无往而不胜,无一幸免。
第二副重担,乃是宗教特权阶层对别人的欺压。文士和法利赛人的邪恶之处就在于,他们把这个重担转移给别人,专门指控别人没有神所要求的生命,这个指控对任何人都有效,因此,宗教欺压形成绝对有效的欺压。
第三,这个欺压的手段,“自己一个指头也不肯动”,宗教骗子自己绝不遵行律法,也从不认罪悔改,他们在专业上与传道人有一个分工:你负责传道,我们负责监督你的生命。你负责动手,我负责动口。
3、后现代性(5-7):悦人运动
宗教的邪恶也表现在他们的贪婪。他们不仅要道德吃人,而且还要靠吃掉你实现自己的荣耀。这时候法利赛人粉墨登场了。我们一定要明白一个真相,他们只有靠吃你没有生命,才能显出他们的生命出来。
耶稣说不要得人的荣耀,但今天宗教所追求的,总而言之,乃是别人说我有生命,就是极力追求得人的荣耀。上次在多伦多证道,有一个问题说:我怎样才能变得谦卑。我就问这位姐妹,你是真的想要谦卑,还是想要别人说你谦卑?
宗教把我们的信仰改变了,不再是我面对上帝的信仰,而变成了我面对别人的信仰。这就是法利赛人所做的:“5 他们一切所作的事,都是要叫人看见。所以将佩戴的经文做宽了,衣裳的穗子做长了。6 喜爱筵席上的首座,会堂里的高位。7 又喜爱人在街市上问他安,称呼他拉比。”
首先,宗教和信仰的区别是,宗教是面向人的,是叫人看见;而信仰是面向神的,只要神知道我是谁就行了。前者造成深刻的人对人的依赖、欺骗和压榨;后者使人信基督得自由。很多“福音大会”的本质就是“叫人看见”。这个人成了我的上帝。
其次,要人看见的目的是要得人的荣耀,是我要成为看我的人的上帝。于是人不顾一切地追求人对自己的认同。一个罪人追求另外一些罪人的认同,这不仅是绝无可能和毫无必要的事,而且,这个追求其他罪人荣耀自己的过程,必然是成本不断上升、不断迎合罪,出卖真理的过程。
一般来说,只有同罪相怜,彼拉多和希律才能成为朋友。人所崇拜的对象是什么呢?就是各样虚荣的标志。但是,这个“高位”运动同时埋藏着巨大的颠覆风险,就是更多的人为了追求同样的高位,无论是嫉妒还是野心,一定藉着吃人运动将你赶下来,好取而代之。
三
唯独基督
(8-12)
1、就是基督(8-10)
信仰与宗教真正的区别是什么呢?我们的信仰与异教的信仰真正的区别是什么呢?没有别的,只是因为我们拥有基督。传道的目的之一也在这里,清除所有假基督,把我们不断带到基督面前。
“8 但你们不要受拉比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夫子。你们都是弟兄。9 也不要称呼地上的人为父。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父,就是在天上的父。10 也不要受师尊的称呼。因为只有一位是你们的师尊,就是基督。”
这段经文非常充分地显示了福音的排他性。
第8节完全排除了任何人做任何人的上帝的可能性,因为人不过是人,弟兄平等。只是这种平等并非民粹主义或无政府主义的平等,而是爱里面的平等,教会集体敬拜秩序里面的平等。
第9节重申天父上帝的排他性,这就是唯一神信仰。
第10节是重申中保的唯一性,唯独基督。
我们要注意这三大否定性宣告同时包含着肯定性,这与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区别出来。
一方面,没有别的神;另一方面,毕竟有神,就是基督。我们因此看见基督信仰与异教和异端的基本区别。
……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你基督教凭什么宣告你所信仰的就是唯一的真理?
我们可以有两个基本的回应。第一、因为我信。启示真理及其信奉,是圣灵的工作,在这方面,没有任何讨论余地。但是,这并非是基督徒唯一的“法宝”;因此,我们并不否认、甚至应该援用第二种护教方法,就是诉诸逻辑与经验。
这丝毫不意味着我们认同用世俗的方法来论证神的存在,这正是中国教会启蒙时代一些传道人的问题;而这个努力注定无功而返且惹是生非;但这确实意味着,在说服我们自己和慕道朋友认清异教的假冒和基督教唯一可能为真方面,我们应该这样做。
事实上,保罗在路司得和雅典都(亚略巴古)是这样做的,给罗马人的书信也是这样做的。在当代用诉诸逻辑和经验的护教神学中,卓有成效而又言简意赅的辩护文字应该首推Craig A. Parton律师(另外一位是C.S. Lewis),他从自己专业、就是法学的角度出发,为“凭什么只有基督教是真的”,做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辩护。这篇辩护词以Religion on Traial之名发表,我在这里推荐给各位。
2、神的见证(11-12)
事实上,我们相信基督教是真的,还有我们自己的经验和良心。我们都是基督的见证,我们知道我们的救赎主活着,祂每一天都在我们身上工作。这个工作特别生动而深刻地表现在最后这两节经文中。
“11 你们中间谁为大,谁就要作你们的用人。12 凡自高的必降为卑,自卑的必升为高。”
这句话可以包括三个方面的道理。第一、这位神是工作的神,是又真又活的神,要按公义和爱管理人间和末世的一切事务。第二,由于圣灵的工作,基督徒在人间,祂的灵在我们里面。
基督在我们身上工作,首先就是责备我们的骄傲和忘恩,同时,劝勉我们去爱。我们一切的良心不安乃是因为有神存在,是祂的灵在管理和呵护我们。我此时此刻正被神这样管教着,鞭子、钉痕的手、拥抱,历历在目。
神吩咐我们,与所有宗教的吃人运动和高位运动相反,我们不要追求人上人的理想,我们要作别人的用人。一方面,我们因此成为爱的见证,成为世界的光和盐;另一方面,这也意味着我们必然被欺压、被误解、被凌辱、被使役,被孤立、被践踏,无缘无故被恨,这是基督徒常有的经历。这也是我们的主已经走过的道路。
以赛亚书 53:3,“他被藐视,被人厌弃,多受痛苦,常经忧患。他被藐视,好像被人掩面不看的一样。我们也不尊重他”。
特别是对传道人来说,你必须预备过“奴隶”的一生;因为基督走过的道路你一定要走。我非常同意一位神学生的观点:“……教会与社会很不同。在教会里,几乎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人都能遇到,包括各样的变态狂和精神病。但教会要向所有人开放,接纳所有的人。这些极端的人是教会的苦难,也是教会的荣耀。他们是牧者的苦难,也是牧者的荣耀”。
第三,在天国,神必升高所有降卑的人。一方面,这天国的律法在此时就工作,使我们活出神的荣耀,在地上如同在天上;我们不求人的尊重,我们只求神的尊重。而神必尊重人间的仆人和敬畏祂的人。
所以耶稣说,“若有人服事我,就当跟从我。我在哪里,服事我的人,也要在哪里。若有人服事我,我父必尊重他”(约翰福音12:26)。
另一方面,神在末世审判和永远里面,会抬举因爱作他人用人的人,和在神面前谦卑自己的人。这谦卑的人,就是在神面前认罪悔改的人,就是呼喊“主啊,开恩怜悯我这个罪人”的人。这个呼喊是基于信心,神一定怜悯投靠祂的人。
结语
这是为什么
各位弟兄姐妹,跟随基督的道路是十字架的道路。这条道路之所以难行,有一个根本的原因,就是我们信奉的真理是否定性的排他性的,这会造成我们在人间的孤立困苦和不断遭遇逼迫。
另外一个灵界的背景是,当真理不断将人从撒旦的国度里分别出来的时候,魔鬼不可能放过我们。这次在芝加哥牧师大会上,Godkin牧师报告说,我们这新成立刚好一年半的小教会,有23位受洗,给54位实施了坚信礼;当时全场掌声雷动,有些牧者热泪盈眶。要理解这种感动,只需知道很多教会一年只有1-2位受洗就行了。
但会后一位80多岁的老牧师过来拥抱我,他说:我知道,魔鬼是不会放过你的(leave you along)。他说出了我心里难以根除的恐惧,我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们也当知道。但我们正在成长,正在学会坚强。我们这小群是不是蒙召的,我们不需要自己为自己辩护,神会亲自为我们辩护。
但我愿意在这里与各位分享,讲道台之所以很多时候“仗剑而行”,就是要持守这种分别的真理——将我们的信仰从异教和异端中分别出来,将我们的生命从埃及分别出来。
我深深地知道不会有很多人理解。有人说宗教是人民的鸦片,很多时候,乃是因为人民自己的责任——他们喜欢鸦片甚于喜欢真理。但我祈祷你们的理解和同在,我们已经同在了,而且越来越相爱和坚强。
我盼望你们都知道,讲道常常是针对人的罪、背对着异教和异端,面对着十字架站在讲道台上的,这是领受讲道信息的一个前提。
所谓异教,仅就关于上帝的告白,我们就能看见根本的区别。
无神论(Atheism):没有神;
不可知论(Agnosticism):人不可能知道是否有神或神是谁;
多神论(Polytheism):有很多神。
泛神论(Pantheism):神与世界一体,我就是神。
泛灵论(animism):万物有灵。
伊斯兰教(Islam):Allah是神,穆罕默德(Mohammed)是神的先知。
犹太教(Judaism)类似。
佛教(Buddhism):没有神,自由在于精神自觉。
印度教(Hinduism):神-人-自然拥有共同的边界;
巴哈伊教(Baha’i):宗教同源,人类一体……
然后还有异端。
摩门教(Mormonism):亚当曾经是神,我们也能成神;天父上帝是“超人”。
新纪元运动(New Age):你就是神……;
还有“基督教科学派”(Christian Science)、
耶和华见证人(Jehova’ Witnesse)、
神智学会(Theosophical Society)、
统一教会(The Unification Church)、
一神论信普救说者协会(Unitarian Universalist Association,UUA),
具有中国特色的异端、邪教、社会福音派……
所有这些异教思想和异端观念都不同程度地侵入了教会,这是我们必须明白的现状。
但是,魔鬼对真理的围剿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它要装作光明的天使,它在我们居住的地方寻找共同的边界,它总是从“人鬼共识”、“人鬼情未了”的人道立场出发。它有“岂是真说”、“不一定”、“你们可以像神”三大法宝,在某种意义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而且,这些观念有着广泛的人性基础和历史传承,这使我们都有似曾相识之感,而宗教宽容这种现代“政治正确性”和律法主义及假冒伪善,激化了我们对讲道台的反感和厌恶,导演着一场又一场对传道者的羞辱、妖魔化、弃绝甚至杀害。
但耶稣也说,这条道路是轻省的。之所以轻省,乃是因为我们知道自己所信的是谁,我们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等样的人。我们的主给我们指明了一条自由的道路,就是放下一切跟随祂,而祂会负责到底。
主说:那些杀身体不能杀灵魂的不要怕他,我们只怕神(马太福音10:28)。这就是司提反的道路,这就是司提反的荣耀,这就是司提反的自由。“众人听见这话,就极其恼怒,向司提反咬牙切齿。但司提反被圣灵充满,定睛望天,看见神的荣耀,又看见耶稣站在神的右边。就说,我看见天开了,人子站在神的右边。众人大声喊叫,捂着耳朵,齐心拥上前去。把他推到城外,用石头打他。作见证的人,把衣裳放在一个少年人名叫扫罗的脚前。他们正用石头打的时候,司提反呼吁主说,求主耶稣接收我的灵魂”(使徒行传7:54-59)。
星期五我到荒野旅行,看见每一株树都在旷野里沉静而坚决地燃烧。这是每一位基督徒的生命。初期的每一间教会都殉道了、现在每一间教会正在殉道。我们在这魔鬼掌权的世界里必然被消灭,但不可能被战胜。我们可能被打倒,但还会站起来。苦难是我们的荣耀,我们在荣耀中预备着复活。
因为我们“定睛望天,看见神的荣耀,又看见耶稣站在神的右边”。
在主耶稣基督的国度里,为给基督做见证而患难的人有福了!愿基督的国度、忍耐和荣耀常与我们众人同在,阿门!
2011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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