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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im Keller

诸神的面具 | 序



简介
本书将带读者认清诸神的面具背后的虚假,分辨假神明带来的影响,也指出获得真正的自由的唯一路径,引领人回到那能满足人心渴望的真实面前。书中指出,人们错把这些美好事物当作上帝,然而事实上它们并不能解决真正的需要。所有我们曾经想要的美好之物都有可能成为偶像,最后变为手中的尘土,因为它们原本就是尘土。-作者提姆·凯乐(Timothy Keller)
*更多内容,请关注公众号“羊之门” & thedoorofsheep.com/福音资料  

在这世界上的偶像比真实的事物还多。

——录自尼采的《偶像的黄昏》


奇特的郁闷


在2008年的经济危机开始以后,发生了一连串自杀的悲剧,都是发生在那些以前既有钱、又有地位的人身上。美国联邦住房抵押贷款公司的代理财务长,在家中的地下室上吊自杀; 美国最大的房地产拍卖公司——谢尔登•古德公司——的执行总裁,在他红色的豪华捷豹跑车中饮弹身亡;一位负责管理许多欧洲皇室与名门贵族财产投资的法国财务经理,于麦道夫诈骗案中损失了14亿美元后,在麦迪逊大道的办公室里割腕自杀;汇丰银行的一位丹麦籍高级主管,于伦敦骑士桥酒店五百英镑一晚的套房中,穿着睡衣上吊自杀;一位贝尔斯登公司的高级主管,在得知摩根大通银行买了他已破产的公司,却决定不再雇用他之后,吞服了大量的药,然后从29 楼的办公室跳了下去。他的一位朋友说:“贝尔斯登公司的这件事……彻底粉碎了他的心灵。”这些残酷的情景仿佛再现了1929年股票市场崩盘的惨状。


1830年,法国的政治思想家和历史学家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记下了他对美国的著名观察。


他说有一种“奇特的郁闷萦绕着那些在丰富之中的居民……” 美国人相信物质繁荣可以平息他们对快乐的渴望,但是这种盼望只是个幻觉,因为正如托克维尔所说的:“这世界上不完美的喜乐,永远无法满足人心。”这种奇特的郁闷虽以各种方式显出,但都引向相同的结局,那就是绝望——那种遍寻不获的绝望。


伤心与绝望是不同的。伤心是源于失去了某件好东西,其痛苦可以用其他的事物来抚平和安慰,因此如果你在事业上遭受挫折,还可以在家中找到安慰得以度过。但绝望则是无法被安慰的,因为它是源于失去了终极的东西。当你失去了终极的生命意义和盼望时,没有其他的事物可以帮助你度过, 因此你的心灵就破碎了。


是什么造成了这种“奇特的郁闷”,以至于它甚至在景气狂飙的时刻就已经穿透了我们的社会,而在繁华不再时它就完全转为绝望?托克维尔说它是源自于追求“世界上不完美的喜乐”,并且把整个人生建造于其上。这就是偶像崇拜的定义。


一个充满偶像的文化


对现代人来说,“偶像崇拜”让人想到的是原始部落里的人在泥塑木雕的像面前屈身俯伏膜拜。新约圣经的使徒行传中对古希腊罗马世界的文化有生动的描述:每个城市都有其所喜爱的神明,并且有为之建造的神坛以供人膜拜。当保罗到雅典时,他见到整个城市充斥着各种神明的像(17:16),其中以巴特农神庙的雅典娜女神(ParthenonofAthena)为首,公共场所里还有其他各种神明,例如掌管美丽的女神阿芙洛蒂忒(Aphrodite)、战神阿瑞斯(Ares)、掌管生育和财富的女神阿尔忒弥斯(Artemis)、工艺之神赫菲斯托斯(Hephaestus)等等。


我们当代的社会和古代的社会在根本上并无不同,每一种文化中都有它们各自的一套偶像及其“祭司阶层”、图腾、礼仪, 而且也有其“神坛”——不论是办公大楼、美浴中心、健身房、技艺工作室或是运动场——人们奉献于此,为了得着美好生活的福分,或为了避免灾害的来临。在我们个人的生活和我们的社会中,或多或少存在着掌管美丽、权力、金钱和成就的神明,但它们的形象是什么呢?我们今天可能没有真的向掌管美丽的女神阿芙洛蒂忒屈身下拜,可是许多年轻女性却过度地关注自己的身体外观,以至于陷入抑郁症和饮食 失调之中;我们今天可能没有真的给掌管生育和财富的女神阿尔忒弥斯烧香,可是当金钱和事业的地位无限上升时,我们就好像是在用孩童献祭一样——为了得到事业上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财富与名声,我们就忽略了家庭和社会的需要。


当纽约州长斯皮策(EliotSpitzer)因召妓事件而自毁前程时,《纽约时报》的评论家布鲁克(DavidBrooks)注意到,我们的文化产生出一群“阶层与人际关系不平衡”的高成就族群:他们拥有很好的社交技巧来建立与上司和老板的“垂直关系”,但却缺乏技巧来建立与配偶、朋友和家人的“水平关系”。“有数不清的总统候选人宣称他们是代表家庭出来竞选的,但事实上他们的生命时光却几乎完全放在远离家 人的竞选旅途上。”当年日飞逝,他们在沮丧中体会到“荣华 如画饼充饥,斯人终竟樵悴孤独”;但此时他们的配偶和儿女 都已与他们十分疏离,而他们为了疗伤止痛、便发展出婚外情或做出其他极端越轨的事来医治内心的虚空,最后造成了 家庭破裂或发生丑闻,或两者都有。


他们为了成功之神的青睐,虽然牺牲了所有却还意犹未尽。 自古时起,对于这种嗜血的神明人们就难以令它满足,迄今丝毫没有改变。


心中的偶像


在过去二十年中,网络公司崛起,房地产和股票市场产生泡沫经济,那时若要说这一点,并不是很容易服人的;但是到了2008—2009年的经济大崩溃时,所谓的“贪婪文化”就彻底现形了。贪婪并不只是有不良的行为而已,而是如使徒保罗许久以前所说的:“贪婪就与拜偶像一样。”(歌罗西书3:5)


他的意思是说,金钱可以披上神性的特质,让我们与它之间变成敬拜与顶礼的关系。


金钱也会成为一种心灵中的瘾癖。它就像所有的瘾癖一样, 受害者都不知道其作用到底有多大。我们越来越想去冒险得到那越来越达不到的满足,直到我们崩溃为止;而当我们开始复原时,又不禁会自问:“我们以前是怎么想的?我们怎么会那么盲目?”我们如从宿醉中醒来一样,完全记不得昨天 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我们会失去理智地做这种事?为什么我们会完全看不见什么才是对的? 圣经的答案是:因为人心是一个“偶像工厂”。

当大多数人说到“偶像”时,想到的是那些实体的塑像,或是考威尔(Simon Cowell)所钦点的下一位流行音乐明星。


虽然世界上有许多地方仍保有传统的偶像崇拜,但是我所要说的是内心的偶像崇拜,那是普遍存在于人心中的。在以西结书14:3中,上帝论到以色列的长老说:“这些⼈已将他们的假神接到⼼里。”这些长老们一定会像我们所想的那样回应上帝:“偶像?什么偶像?我没有看到什么偶像!”然而上帝所指的是人心将一些美好的东西——例如成功的事业、爱 情、财产,甚至家庭——转变成终极的目的。我们的心将它们奉为神明,以它们为生活的中心,因为我们以为只要得到 它们,它们就可以提供给我们人生的意义和保障、安全和满足。


《魔戒》(The Lord of Rings)这部作品的中心物件是一个黑暗魔君索伦的权能之戒(RingofPower),它会败坏任何想要使用它的人,无论其动机是如何的好。这个戒指就如西佩教授(TomShippey)所说的一样,是一个“心灵扩大器”,它会将心中最深的渴望,放大到偶像化的比例。《魔戒》中有一些好的角色,他们想要使受奴役的得到自由,或想要保存他们的领土,或想要用公义惩罚作恶的人。虽然这些都是好的目标,可是这权能之戒会使他们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不惜做出任何行为。于是这就将好事绝对化,以至于颠覆了所有其他方面的忠贞和价值。戴上这个戒指的人会被它无限增强地奴役,并且会沉溺于它,就像一日不可或缺的偶像。因为我们的生活必须要拥有它,所以它就驱使我们打破曾经奉行的原则,不惜伤害别人与我们自己以得到它。不论是在托尔金的小说或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偶像就是属灵上的瘾癖, 至终会引我们到可怕的邪恶之中。


任何东西都可能成为偶像


有一些文化时刻——例如爆发许多自杀事件的现在——会为我们带来警醒的机会,因此现在很多人比较容易接受圣经中对金钱的警告,即金钱可能会变得不只是金钱而已,它会变成改变生命、塑造文化的神明,变成令崇拜它的人心碎的偶像。但不幸的是我们只注意到贪婪的问题,以为那是“有钱人”的问题,却忽略了最基本的真理:任何东西都可能成为偶像,而且所有东西都已经成为偶像了。


世界上最著名的道德规范就是十诫。十诫中的第一条是:“我是耶和华你的上帝……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 出埃及记20:2—3)这句话自然引出了一个问题:“‘别的神’是指什么?”答案就是:“雕刻偶像……形像,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事奉它……(”出埃及记20:4—5)这包括了世界上的所有东西!大多数人知道我们会把金钱当作上帝,或把爱情当作上帝,但其实生命中的任何一样事物都可能成为偶像,或说是成为上帝的代替品, 即假神。


我最近听到一位野战军官的故事。他因为过度地要求部队进行体能和军事训练,反而破坏了士气,后来在一次战斗中, 因为沟通破裂而导致死伤惨重。我认识一位女士,她在成长过程中经历贫穷,因此当她长大成人以后,为要追求经济上的保障而错过许多美满姻缘的对象,后来她嫁给一位她不爱的有钱人,但不久之后就以离婚收场,而她也就陷人了自最害怕的经济困难中。有些大联盟的棒球球员为了把球打得更好,能跻身棒球名人堂,就服用类固醇等禁药,最后不但身体受到伤害,名誉也受到更大的损失,下场比他们安分守己时还更糟糕。


这些人原本想将幸福快乐建筑在他们所追求的东西上,但最后这些东西却变为他们手中的尘土,因为它们原本就是尘土。 在以上每一个例子中,一件美好的事物被膨胀到了超级重要的程度,因此它就压过一切能与之抗衡的价值。但是这些假神总是令人大失所望,而且常常会带来毁灭性的影响。


这样说来,想要军队有训练、经济有保障,或是运动上卓越,难道都不对吗?绝不是的!这些故事都向我们指出一个通病, 那就是当我们听到圣经中拜偶像的概念时所会犯的一个错误:我们常以为偶像都是不好的东西,但事实上却不是如此。


东西越好,我们就越希望它能满足我们深处的需要和期望, 因此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可能会变成假神,特别是那些生命中最美好的事物。


如何制造一个假神


偶像是什么?偶像就是——对你来说——任何比上帝更重要的事物,任何比上帝更吸引你的心和你的幻想的事物,或任何你以为可以借之得到你所想要的东西的事物,但其实那些东西是只有上帝能赐给你的。


假神就是任何在你生命最中心、最重要的事物,你若失去了它就会感到生命没有价值。因为偶像在你的心中具有控制的地位,所以你会不假思索地将热情和精力、感情和金钱都花在上面。这个偶像可能是你的家庭和儿女、事业和赚钱、成就和赞赏、“面子”和社会地位;它也可能是爱情、同侪的接纳、能力和技术、安全和舒适的环境、美丽、聪明、伟大的政治或社会理想、道德、品格,甚或是在基督教事工上的成效。若是你人生的意义仅在于解决别人生命中的问题,一般会称这种情况为“互相依附”(codependency),但其实这也是一种偶像崇拜。


简言之,任何一件事物都可能会成为偶像,只要当你看到它时心中最深处会感到:“如果我拥有了它,我的人生就有了意义,我就知道自己是有价值的,也会感到自己的重要性和有保障。”有很多的方式可以描述出我们和那件事物的这种关系,而其中最适合的描述也许就是“崇拜”二字。


古老的异教将万物都看成是神明,但这现象只是一个简单的 事实,并没有什么稀奇。他们有性欲之神、工作之神、战争 之神、财富之神、国家守护神——在他们的描述中,人的内心或生活里的任何事物都可以有一位神明来统治或服务人。 但是,如果你真的将心中或生活中的事物“神化”,那么你就是在崇拜偶像了。举例来说,拥有美丽的外貌是一件好事, 但如果你让“美丽”成为生命中或文化中最重要的事,那么你有的就不只是“美丽”,而是有了掌管美丽的女神阿芙洛蒂忒了。这时你会看见许多人,甚至整个文化,都在为外貌而苦恼,并且为了外貌而过度地花费时间和金钱,又愚蠢地以此为标准来衡量人。由此可见,如果有任何事物比上帝更能影响到你的快乐、生命意义和自我认同,那它就是偶像了。


圣经中对偶像概念的定义是极为精细而复杂的,它包含了理性、心理、社会及灵性等方面。有个人层面的偶像,例如爱情、家庭、金钱、权力、成就、健康、身材、美貌,或是能进入某个社交圈,或是在感情上被别人需要等等。许多人想借此得到人生的盼望、意义和满足,然而这些只有从上帝那里才能得到。


还有一些是文化上的偶像,例如强大的军力、发达的科技以及繁荣的经济等等。传统社会里的偶像包括了家庭、勤奋、 责任及道德品格;西方文化中的偶像则包括个人自由、自我实现、个人富足及功成名就。这些美好的事物在社会中发展出不成比例的规模和力量,它们向我们承诺说,只要我们将生命建筑于其上,我们就会有保障、平安和快乐。


此外,也有理性上的偶像,它们通常被称为“意识形态”。举例来说,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欧洲知识分子普遍接受卢梭(Rousseau)的人天生性善之说,认为社会上所有的问题都来自于不良的教育和社会化过程。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粉碎了这个幻象。被称为英国现代社会福利制度建筑师的韦布(Beatrice Webb)曾写道:


在我的日记里——大概是在1890年吧——某处写着:“我把一切都孤注一掷地赌在人性的良善上……”(35年后的现在,我意识到)人性中邪恶的冲动和直觉,是多么的久远——而你能借着(社会)机制所改变的,又是多么的有限——例如对财富和权势的追求……除非我们能控制邪恶的冲动,否则没有任何的知识和科学会有效果。


1920年,英国作家威尔斯(H.G.Wells)在其所著的《世界史纲》(OutlineofHistory)一书中,肯定并赞扬人类的进步。但他在1933年所著的《未来的趋势》(The Shape ofThingstoCome)一书中,却又为欧洲国家的自私与暴力而感到惊恐;他认为唯一的希望,就是知识分子要掌握和执行 一种强制性的教育,强调和平、公正与平等。而到了1945年时,他在其科幻小说《黔驴技穷》(AMindattheEndofItsTether)中写道:“人类喜欢自称为万物之灵,但他们已经……出局了。”威尔斯和韦布的问题出在哪里?他们是把部分的真理扩大成了包含一切的真理,即可以借来解释并改进所有事情的真理;我们若“把一切都孤注一掷地赌在人性的良善上”,就是把“人性的良善”放在上帝的位置上了。


最后,在不同的职场中也有一些不能妥协的绝对价值,这些也成了偶像。举例来说,在商业世界里,因为要达到终极目 标——利润——就要压抑个人的感情和特质;但在艺术的世界里则恰恰相反——为了要自我表现,所有其他的价值都可以被牺牲,而且还会将之冠以“救赎”之名,即认为人类所需要的就在于此,超乎一切之上。


这世界到处都充满了偶像。


爱、信靠与顺服


圣经用了三个基本的隐喻——婚姻、宗教、政治——来描述人心与偶像的关系:爱偶像、信靠偶像与顺服偶像。


圣经有时用婚姻的关系来讲偶像。上帝应该是我们真正的配偶,但当我们贪恋或喜悦上帝以外的事物时,我们就犯了灵性上的淫乱罪。爱情或成功可能会成为我们“错误的情人”,因为它们会使人感到被爱和有价值。偶像占据了我们的幻想,所以只要看看我们在白日梦中都在想些什么就可以见到它们: 我们最喜欢幻想些什么?我们最爱做的梦是什么?我们渴盼这些偶像爱我们,带给我们价值感,使我们有美丽、特殊和重要的感受。


圣经也经常用宗教的隐喻来讲偶像。上帝应该是我们真正的救主,但是我们却在个人成就或经济富有里寻找我们所需要的平安和保障。偶像会让我们感到受控制,所以我们可以在晚间的噩梦里看到它们:我们最担心什么?我们若没有什么东西就会失去活着的价值?我们误信这些东西会保护我们, 所以我们就用一些“祭品”来讨好满足这些神明,渴盼它们能带给我们自信心和安全感。


圣经也会用政治的隐喻来讲偶像。上帝应该是我们唯一的主宰和元首,但当我们喜爱和信靠其他的事物时,其实我们就是在事奉它们。任何对我们来说是比上帝更重要、更不能妥协的东西,就都成了奴役我们的偶像。我们可以从自己最强烈的情感中看到这类偶像:有什么事物会使我们不由自主地愤怒、焦虑或失望?有什么事物会使我们摆脱不掉罪咎感的痛苦?当我们感觉到我们必须拥有某些东西否则生命就失去意义时,这些东西就成了控制我们的偶像。


不论是什么,控制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主宰。寻求权势的人就被权势所控制;寻求被接纳的人就被他所想要取悦的人所控制。我们无法控制自己的生命,而是被生命中的主宰所控制。


许多被人认为是“心理问题”的,其实只是偶像崇拜而已。 完美主义、工作狂、长期的优柔寡断、对别人的控制欲—— 这些问题的根源都是把美好的事物变成了偶像,以至于后来它们把我们逼到一个地步,好像我们非得满足它们不可。偶像操控着我们的生活。


解除魔咒的机会


我们在前面提过,伤心和绝望有很大的不同:绝望是无法被安慰、不能承受的伤心,然而在大多数的状况下,这两者的差别乃在于是否为偶像崇拜。


有一位韩裔商人因为损失了将近三亿七千万美元的投资而自杀身亡,他的妻子告诉警方说:“当全国股票市场指数降到一千点以下时,他就不吃饭但却狂饮了几天,最后决定自杀。” 在2008—2009年的经济大危机中,我听到一位名叫毕尔的男士说,他三年前成为基督徒,现在他最终极的安全感已由金钱转移到与上帝的关系上,而这关系是借着基督而建立的。 他说:“如果这场金融风暴发生在三年前,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面对,要如何才能继续往前走。但今天,我可以诚实地告诉你,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比现在更加喜乐。”


虽然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俗世界里,偶像——那些灿烂闪耀 的神明——握有我们心中对它们的信靠,但是当全球的经济变得一团混乱时,许多我们多年崇拜的偶像就在我们四周粉身碎骨、化为灰烬。现今是一个绝佳的时机,因为我们有了短暂的“解除魔咒”的经验;在古老的故事中,巫师会对人下魔咒,当魔咒被解除时,受困的人就有逃脱的机会。不过, 魔咒能被解除的时机往往是个人性的,当我们看到自己寄以重望的某些庞大企业或是伟大理想或人物,不能实践(我们以为的)承诺时,我们才会觉醒。但像这样的时机极少发生在整个社会中。


我们若是要脱离绝望而继续向前行,就必须要分辨出在心里和在文化中的那些偶像。但这还不够;我们若要脱离假神的毁灭性影响而得着真自由,唯一的方法就是回到那一位真实的上帝面前。那位又真又活的上帝,曾在西奈山上以及十字 架上启示了自己;他是我们唯一的主宰,只要你找到他,就能得到真正的满足,而如果你曾令他失望,他也会真正地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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